()“陛下,臣妾真的是泉圣公主啊!云照国不敢欺瞒陛下,不敢啊!”泉妃还在强辩着。在她心里,早就乱成一锅粥了。
珀浓收起那副严肃的表情,说道:“朕会查个清楚,若是你和云照国真的欺瞒了朕,后果你很清楚!”
泉妃胆颤心惊地离开后,珀浓派去的暗探回来禀报了。他这才知道那位姑娘居然叫做泉儿,与贺白在一块儿,而且贺白受伤了,不知为何人所伤。
珀浓嘴里反复地念着“泉儿”两个字,他越想越觉得太巧合了,天下不该有这样巧合的事啊!他吩咐暗探:“去将那姑娘带进宫来,不要打草惊蛇!”
暗探去了,珀浓又吩咐阿修道:“安排一场好戏,等着看泉妃如何现行!”
阿修问道:“陛下当真怀疑泉妃并非是泉圣公主?”
珀浓冷笑道:“你没见过那位泉儿姑娘自然不会有次疑心。等你见到她了,你自然就会明白的。”
这一夜又是风雨飘摇,注定是贺白的不眠之夜。泉儿送来汤药后,刚出他的房门口时,凭空落下几个蒙面人,动作迅速地将泉儿掳走了。他根本来不及追赶,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!
他大喊着泉儿的名字,忍痛跑了出去。可惜,空荡荡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。他焦急万分,又加上疼痛难忍,最终晕倒在了路边。
朦胧中,他依稀仿佛看到了玉锦胭的样子。可他不太确定,这是梦还是现实。等他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左禅名的府上。
左禅名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,问道:“你醒了?伤口还疼吗?”
他着急地问:“我怎么在你这儿?我好像在大街上晕倒了,是不是?我还看见了锦胭的样子!”
左禅名道:“你大概是太想她了。我路过时发现了你,所以把你带了回来。对了,你为何会晕倒在大街上。”
贺白道:“有人掳走了泉儿!”
左禅名惊讶地问道:“谁会这么无聊掳走泉儿姑娘呢?是否是你从前的仇家?”
贺白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我根本来不及看清那些人的长相和招式,他们一瞬间就把泉儿带走了!”
“你稍安勿躁,这事来得太快了,会不会跟韩露生的事有关呢?你别急,急也没用,先好好想想。”
左禅名离开了贺白的房间,回到了他的茗室,锦胭还在那儿等着。他说起了泉儿被掳的事,锦胭道:“其实泉儿看上去并非普通人家的姑娘,她莫非是哪个大户人家出逃的小姐?”
左禅名道:“我也有同感,所以劝了贺白不要着急。”
锦胭道:“wǒ men暂时只能这样想。贺白就托付给先生了,我先走了。”
她如一阵风般地离开了左禅名府上。走了没多久,她停下了脚步,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她。转身一看,原来是烛影。
“玉锦胭,我终于又见到你了!”烛影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“你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?”
“那都是贺白害的!他又将我抛弃了,但这一次他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一个泉儿的丫头!”
锦胭很平静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泉儿姑娘一直在他身边照顾。”
烛影喝道:“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吗?你的贺白不再只钟情于你,他移情别恋了!”
“他早该如此了!不是吗?我一点都不觉得难过,反而很开心!”
“呵?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?”
“我不是你,烛影,我没有像你那样在乎贺白!我从前误以为你是太爱贺白了,所以一直跟着他。那时在塔桑城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,那就是将他留给了你!”
“什么!错误的决定?”
“你根本不爱贺白,你只爱他能给你的安全和依靠。你迟迟不肯放他自由,是因为你内心不够自信,你不知道离开他,还能不能找到像他一样关心爱护你的男人!”
“不!我是爱他的!”
“那不是爱!那是自私的占有!我很庆幸,贺白已经完全认识了这一点,重新开始了他的新生活。泉儿姑娘与他是十分般配的一对!”
“住口!”烛影狂喊道,“玉锦胭,我要杀了你!”她拔出匕首,疯狂地向锦胭扑来。
就在锦胭慌忙后退时,烛影的匕首已经挥到眼前!可那锋利的刀刃并没有刺下来,而是被一个人给挡住了。在锦胭耳边,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:“收手吧!”